今天坐出租车,电台预报说今天晚上有小到中雨,天气变凉。师傅嘀咕了一句:这可怎么办,冬小麦还没种呢。包谷收了,还放在场院上没晾干呢。原来他是个有地的农民,在大兴县。后来,我们探讨了一些法律问题:对杀人犯是不是应该就地正法?我反对,并援引了一些法制国家废除死刑的例子。他完全不能理解。后来,他想出了一个辙:审讯时间长也可以,但是得允许受害人每隔一几天到监狱里,割回一块肉来解恨。我觉得这操作起来难度比较大,需要制定详细的细则:比如,犯多大的罪割多少、割哪个部位、流血怎么办……后来,师傅提到他家有一对老年房客(他同时也租房子),被村里一个东北人谋财害命,用斧头砍死了,只得了三百块钱。后来,又探讨了房东的责任问题。
我到了目的地,下车前,我提醒他说,赶紧早点把冬小麦种了吧。
北京的街道上,车辆很少,速度很快。
看到了一个电视剧,里面有台湾特务,这个台湾特务和我公安干警是亲姐妹,后来,大段的戏是姐妹俩在审讯室里表演"家庭伦理剧",台湾被忘在了一边:他们为什么频频派特务到大陆来、大陆为什么成功地使他们的人民如此地恨台湾特务?这一切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姐妹俩在审讯室里热泪横流、情感充沛,频频提到一些场外的早被认为已经死亡了的人……和以前的反特片比起来,这出电视剧尽管涉及到了台湾这一重大题材,但是却一点也没有思想意识,仍然退回到了"家庭";而以前的反特片,是不容许有太多私人纠葛的,即便有,也要把这种私人恩怨往大义上引。
回来的路上,谈到了"归属"某个群体的问题。这正是我最近正在写的东西的一个内容。
2007-06-10
该种冬小麦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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